誰説梅花沒有淚經典美文(通用20篇)
來源:古今學識館 本文已影響1.38W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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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將喧囂關在門外,將浮華抽離心房,躲進無我的禪境。隨即,白日裏那些擾心的瑣事,恰似一株草木安靜下來;月光下妖嬈的思念,就像開在牆角的寒梅盈溢着幽淡的香氣。
人之一生,如果你願意選擇寧靜,浮華就會將你疏離;如果你甘願選擇平淡,奢華就不會青睞於你;如果你心中有愛,夜空總有光。眾生芸芸,拋卻榮枯幻滅,我們都是靜水深流裏一塊卵石,滄浪千年,漸次被磨去稜角,變得圓潤光滑;摒棄虛無妄念,我們只不過是斑斕世間裏一粒渺小的粉塵,何去何從,塵埃落定,即是歸處。
又是一個蕭索寒冷、令人眷戀的季節。是誰,許下來冬,為你折下一枝梅?是誰,蜇伏三季,痴心一顆,只為等着雪花飛?是誰,藏着血淚,冷極豔絕,只為抱着雪花醉?
我是愛梅的,愛她的風骨,愛她的雅潔,愛她的清芬,愛她月色黃昏裏的一剪閒逸,尤愛那些開在深林禪院的梅枝。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這樣的梅,總會讓我一種念想,想要去寺院住上一次,聽一次鐘鼓,誦一卷經書,看一抹煙霞,品一盞禪茶,還想,折一枝瘦梅,贈給,最愛的人……
我心中的梅,樸素而高貴,長在古老禪院某個角落,靜靜地開落,默默地輪迴,忘記年歲,忘記人間春色,不與百花爭豔,不與浮華有染,疏淡寂寞,勁姿獨妍,安之若素,如同一個久居深閨的佳人,恍若一位閒隱林泉的居士,有時還像一個禪坐雲中的僧人,無需與任何人吐露心事,只需與星月傾訴些許清瘦的衷腸,禪定誦經,靜悟菩提,泅渡蒼生。
我不是詩人,骨子裏卻有着亦濃亦深的詩意情懷;我不是雅客,血脈裏卻流淌着幽素的古典韻味。時常陷入浮想聯翩,想象着自己身着綢緞錦服的裙衫,斜插碧玉簪兒,輕移款款蓮步,手持輕羅小扇,眉間藏着濃郁的相思,穿過依依古道,輕叩深深庭院虛掩的重門,去尋覓紛飛素雪間清淡的幽香,去撿拾蒼綠歲月裏走失的背影。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對於愛梅之人來説,梅花宛如知己。折一枝寒梅,寄語故人,想來,是最妥帖不過的慰贈。那秀影扶風的瓊枝,那暗香充盈的粉瓣,無須千言萬語,無須濃墨重彩,卻足以表達對友人深切的思念掛牽之情。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傲立冰霜寒風中的梅,魅影扶疏,暗香浮動,那清瑩瑩的冰骨,那錚錚然的風節,她的俏,她的幽,她的雅,讓林和靖先生寧願一生隱居孤山,潛心種梅,修籬養鶴,遠離沉浮名利,拋擲世事紛擾,於青山秀水間,找回生存之原味,悟出生命之真意。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驛外斷橋邊,寒梅剪剪,冰雪冷冷,寂寞開無主,一任羣芳妒,素瓣盈香的蕊,低眉嬌羞的朵,那婷婷又娜娜的芳姿,不失綻放的凌厲,無意謝去的從容,哪怕凋落成泥,哪怕碾作塵,哪怕繁華散盡,她淡雅的清香永存人間,誰也不會忘記她雪雨中俏麗的清顏,誰也會記得她翩然離去的倩影。
素來,對古韻情有獨鍾。曾無數次,想象着自己,是詩經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窈窕佳人,抑或唐詩宋詞裏撫琴弄墨的纖纖女子,這些樣的女子,如花搖曳,如梅高雅,冰清玉潔,不染纖塵,有着梅的清節,有着梅的痴心,愛其所愛,無怨無悔,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誰説梅花沒有淚?只是不與羣花鬥芳菲,默守心中所愛,痴等雪花舞;誰説梅花沒有痛?只是不讓蜂蝶吻花蕊,多開三季,淚凝花枝,只等雪來抱。真情像梅花開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沒;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愛其所愛,無怨無悔,傾其所有,不離不棄,此情長留心間,此愛連綿不絕。
若有來生,願意做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倚在牆角,遺世清逸,靜放芳妍,在北風的凜冽中頑強與純淨,守着寂寞的年華,帶着今生的未了願,在某個緣分的渡口,與你重逢,然後我們一起,老成一首詩,老成一闕詞,老成一片海,老成一枝梅……
暮雪青霜,水遠天長。時光流轉,兀歎寒涼。誰的思念?仍在那雲水相接的地方;誰的淚光?在瑟瑟冷風中凝結成了冰霜。四季推移,切切守望,山,依舊隱隱;水,依舊茫茫。
玉雪柔柔,渡不了遠疊嵩峯;金風弱弱,暖不綠近塘寒柳。在季節的夾縫中,梅蕊含笑,粉淚冰雕,冷暖與誰同秀?
古道逸唱西風度,斜陽默唸天涯路。流水清音似舊時,更有鴉聲話如故。
獨倚時光的門楣,輕解歲月的羅衫,抖落一襟的芬芳,薰醉了指間詩行,染濕了淺墨畫舫,裊升起千年的沉香。問,詩中情,畫中意,誰人予?
落拓江南,不羈白衣,煙雨醉斜陽,入了誰的眼眸?悠悠古道,碎碎蹄聲,瘦馬度西風,惹了誰的心疼?不知那流年的身影,曾瘦卻了幾多愁;不知那一縷薄霧,曾鎖了幾世的秋。
流光無語化成詩,莫問今朝是幾時。十丈軟紅拴不住,千須一翹總嫌遲。
葦岸長亭,風遣蘆花伴雪飛,點點皆是離人淚。幾番秋寒翠盡蒹葭蒼?幾度冬雪飛揚梅花香?幾多冰眸寒塘空悵惘?暗香如故,星月依稀,是不是因為北國的雪化成了江南的雨?還是因為江南的梅醉在北國的雪霧裏?
枕一彎梅花夢境,穿過千年的風月,將遙遠的青衫守成如雪的白月光,抱在柔軟的懷中,暖成一片似水汪洋。剪一蕊心梅,悄然綻放,片片晶瑩,滴滴流香,於每個相思的夜晚,氤氲在清影迷離的遠方。
系君一生情,負我千行淚。我深知,遠方是我望不穿的一簾煙雨,我深知,煙雨中的那身蓑衣是我一生拭不幹的淚滴。於是,我把春天的雨蝶守成冬日裏的梅翼,又把冰山冷月守成了夏日的小溪,在紅塵深谷中,唱響高山流水的韻律,同時也引來梅花三弄的斷腸曲。
斜暮幽心歸處,笛曳一川煙樹。眸盡雪千重,縱使輕舟寒渡。如故,如故,傾痛一江薄霧。
笛聲渺渺,梅香漾漾。幾許歡聚?幾斷柔腸?深知昨夜的相依,定會痛了今日的的別離。深知自古多情多悲泣,可漫漫紅塵,總有一次相遇會牽絆你的一生,總有一個蕩氣迴腸的名字,令你噙在脣齒間不肯丟棄。冰藍的月光下,你的.清影,如斯雋永。你步步清風的跫音我依舊會識,你眉間淡淡的憂傷我依舊會懂。
也許愛就是牽腸掛肚,也許情就是永遠散不去的痛,一如此時,淚水決堤的我,把雲水一方的你染成平平仄仄的詩句。
如果不曾相遇,又怎能會諾諾相依?如果不曾相依,又怎能忍受痛苦的別離?如果不曾別離,又怎能懂得如何相惺相惜?
相思惹人老,風雨催花凋。當歲月的梭子織成眼角的細紋,我相信,依偎在你肩頭的那縷暖,可以為我撫平。當時光之旅迎得陌上花開,我相信,你深情的吻可以讓我看到,欄外年華未央。
彼岸,梅香正濃,此岸,依舊飛雪漫天。當你再次身棲梅塘湖畔,深嗅梅香的氣息時,可否也會看到,我沉沉的思念已綴滿了你的梅枝,還有梅蕊凝結的點點清淚在悄悄滴落......
誰説梅花沒有淚,和風和雨點苔紋,默默殘香靜裏聞,孤山幾樹雪裏梅,悽美容顏,斷魂只有蕭風知。
——題記
誰説梅花沒有淚,君看風蕭寒飛雪飄,紅梅淚藏蕊,和雪忍碎澆苦枝。風裏醉,雪裏妖,傲骨錚錚不輸心,任憑四季輕薄,任憑風雨糟踐,默默忍受,悲苦心裏罪,苦心一枝韻味梅,凌寒瀟瀟香,寒妃獨自美,我鍾愛。
逍遙嬈嬈,半開嬌嬌,香飛飄飄。素影冷豔,冷傲清麗,純淨誰媲美?香凝雪凌,醉紅天下,紅顏最美,美無淚?淚在心裏流,淚在歲月路,時光白駒,淚水飄染,誰看得見?誰看得清?我看得見,我看得清。我灑淚水依梅紅,我吹幽笛梅垂淚,含淚眸子,雪裏望,共心親。
我看梅朵雙雙並蒂蓮,卻是風吹驚散一地瓣,片影紛飛最可惜,我是憐相惜玉人,囈語心境滿腹心酸,對梅語,我捻落梅,安慰纏綿,悱惻心音,梅知我心,風中悽美翩翩舞。梅謂我心,池塘淺姿一枝柔。寂靜梅,寥寥影,雙雙淚花,含淚脈脈,誰懂心田快活。
牆角疏影橫斜枝,寒香在野,孤月明照,幾度寒暑,老樹新枝,春來新綠,誰賞?我是寒冬閉窗心痴想,想哪紅梅吐蕊姿,想哪雪白梅紅多嫵媚,多裊娜,風度幾人心?寒度幾人知?風寒歲歲,蕊裏掩血淚,我知我念我在牽。
我牽梅情幾分與共,我愛梅朵青瓷醉,西窗剪影渡春歸。我愛落梅培新烘,梅酒一樽詩裏含情愁,離淚漣漣菊花杯,梅花心碎我寒心。梅酒香冷凝詩情,冰梅誅心紅顏無罪,淚有情,一份相似,幾分相思繞老屋,寒鴉嘀深塢。
我執梅朵夢纏綿,指梅為妻,梅枝盈盈為知音,我撫古音繞樑,梅含情韻一枝秀,我獨鍾情一枝梅。孤寂來襲,我踏雪尋梅一段情,一段詩一段影,我贈春光一枝梅,春色三分幾度淺梅。梅邊渡口我徘徊,誰在寰宇梅林舞,衣袂飄花,羞色幾分梅香?
小院栽梅兩三行,畫空疏疏滿衣裳,三裏東風十里香,今有春雪,冰花語早春,我回眸言笑,青梅煮酒渡我心悴,青梅小絮,座下暗淚,薄荷涼心,暗許思念,念我情長,花前飲空杯,一懷愁緒我獨歸卧,落帷冷清,與詩為伴,清唱梅曲。
梅兒新,妹兒醉,眼兒媚,舞蹁躚,一枝美,蓮兒秀,風中飄,楚留香,扇留情,梅花心,傲骨飛,山河翠,梅花譜,歌梅花,梅花歌,梅花淚,梅戀我,我戀梅。
傲梅骨氣逢雪美,淺春含香它尊貴,骨骼清奇佛院苔,姿態豐盈闌外梅,梅花閣裏我畫梅,我讀梅詩灼灼流,梅清系我一心蕾,心花同青梅,閉目眼簾繾婘梅,嗅聞梅字香。梅花篆淵源深,陳三兩堂上驗身,雙手梅花字,顫巍巍,丟了魂,親人寒心,青衣成梅河。
誰説梅花沒有淚,霞心一枝梅,情定一枝梅,流離變遷失散,人海濛濛擦肩,護城河邊遇見,當年心聲聽不見,醉着一直沒瘋癲,紅顏無罪流淚見可憐。眉間鐫刻梅,梅開三度新歡,奈何對面不是君,花鼓戲連連看,心淚琵琶言。
我折梅箋詩曲首,呆坐淚三行,梅斷魂,梅傘空自旋,梅花雪,雪凌亂,亂我心,早春寒,寒我心。輕披梅字衣,俏戴梅花簪,梅花鏈,繡花鞋,我攜梅,我懂梅,我知梅,我是化骨一朵梅。
梅山輕輕,我心卿卿,我摘梅花堪茶,香茗裊裊,餘音寥寥,靜心品梅,含淚愛梅,梅淚歡清,生死與共,梅扇輕盈,知遇之君,我已傾倒,心中有座城,城裏住着王,王者氣概,春風歸來。梅神風雅潤心,梅情纏綿捲心,梅花撲面撫淚,我心醉。
你是梅心,我是花蕊,動人心扉,淚花濕箋,綿綿字訣,情歸梅。
第一日,我便遭受了欺負。
“新來的,就那麼囂張!”一堆下人把我圍住,其中一個女子還惡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我不知哪裏做錯了什麼——”我驚慌失措,望着眼前那些人。
那個推我的女子把我的頭髮揪起來,她力氣大的.驚人:“你啊,錯就錯在嫁給了我們張少爺!嘖嘖,少爺都不管你了,我們當然要好好出口惡氣!平時被主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也讓我們好好揍你!”
拳頭不長眼。
不一會兒,我就被打得連呻吟聲都快發不出來了。
在温府,我怎會遭受這種打罵?
“算了吧,巧姐,她都快死了,不打了。”一個下人站了出來,安撫這個巧姐。
巧姐鼻孔朝天,趾高氣昂地看着我,吐了口唾沫:“呵!不耐打!”
他們走遠之後,我沉默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給了自己一張笑臉,儘管狼狽。
香子後知後覺,這才跑了過來,對我寒虛問暖:“小姐快去房裏,我來幫你擦藥。”
我瞟了一眼她,她眼底竟是笑意盈盈。並且,在那堆下人裏,我看到了她。
她好像看得起勁。
“不用了。我自己來。”我拍掉了她的手,徑直走向房內。
我聽見了一聲咒罵,扯出了一臉的笑。
寄人籬下,不好發作。
真希望,我明天能活下來。
題記:我是這樣地深愛着梅花,雖然無緣一見,但它一直開在心中。
我是這樣地思念着梅兒,思念着那個曾用淚水濡濕我整個記憶的姑娘。
想起梅花就心窩子疼,説不出的那種疼。
説來可笑,一個妄言愛梅的人,卻從沒見過梅花,這成了我的心病。
少年時,看到過很多有關梅花的傳説,至今還能記起些:宋武帝劉裕之女壽陽公主,日卧含章殿下,有梅花落於額上,遂成五片,拂之不去,號梅粧,人爭效;南宋詩人林和靖,終身不仕不娶,唯好植梅養鶴,人稱梅妻鶴子;隋人趙師雄,羅浮山下遇梅仙,攜手而成伉儷……一個個動人的故事,播下了我對梅花的嚮往。
傳説歸傳説,畢竟遙遠了些。對梅花的愛,其實緣於一個叫梅兒的姑娘。
那時,我在外地一家工廠打工,梅兒在同一車間。梅兒是個來自農家的姑娘,有着如名字一樣姣好的面容,更可貴的是,她身上自然流露的質樸與真純,象浸潤過苦寒的清香。
我是在和工友們聊天時注意到梅兒的。那天,整個車間都被我們的歡笑喧騰着,而她卻在一邊專注地看書,安靜的象滴露珠。身邊的工友抓了她的書,逗她説:“梅兒,我看到一本書上説:‘梅有四德’你可知道?”梅兒白晰的臉立刻泛起紅暈:“可是初生蕊為元,開花為享,結子為利,成熟為貞?”梅兒看似輕描淡寫的回答,使我驚呆在那裏。
以後才知道,梅兒雖出身貧寒,卻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高材生,畢業後,因家裏為供她上學已債台高築,再也打點不出請客送禮的錢,才只好先屈就打工,等待分配。
梅兒是學中文的,談起書,説起詩詞,遠勝於我。相處的日子裏,我們從陸凱的:“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陳亮的“欲傳春消息,不怕雪埋藏。”到紅樓夢裏的梅花詩句,無所不談,兩顆愛詩、愛梅的心貼的很近。但出於對渺茫前途的歎畏,我對梅兒總似近實遠,梅兒也敏感地察覺到了。
一個午後,梅兒約出了我,她已對分配不抱希望,決心南下打工來解決家庭的窘迫。梅兒羞紅着臉,幾次欲言又止,傷別的眼神因渴望傾訴而更動人,我卻不敢抬眼。
第二天,當我決心去挽留梅兒時,她的室友拿出封信説梅兒留下的。
我失魂落魄地打開信,一首小詩映入眼簾:“冬季相思看梅花,/梅是一縷魂。/梅花一枝在雪中,/苦寒苦丹心。//冬季相思看梅花,/忘不了相思人……”看到這裏,那紙上的淚痕,立刻在我心中渲染開去,象片片漂在水中的梅。
幾天後,我一病不起,被父親接回了家鄉,從此,再無梅兒音訊。
光陰荏荏,白駒過隙。生活的艱辛沖淡了別後的`記憶。在忙忙碌碌的奔迫中,我無慾亦無愛,自認為歲月的風霜早已風乾了這顆不懂情愛的心!
一個冬日,我又在窘窘間睡去:自己好象在一個黃昏的路口迷失了,前路依稀是皚皚白雪。漫無目的地走下去,不知不覺間來到一所廢棄的農舍前。當我移開一道道籬扎笆圍的蓬門,眼前燦然開着一樹梅花我將信將疑地看着它,奇怪它竟和我有約似的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裏,等着我一步步走近,含笑微微,如致問候。忽然,有風吹來,樹遍尋不見,花瓣卻繽紛地謝了一地,怎麼也捧拾不起,那片片落梅,盈盈如淚……
我十急慌忙地醒來,出了一身汗,睫下竟掛着淚!
雖然沒見過梅花,我知道我怕是已經深愛上了這花,一生一世,再難相忘。
雖然了無梅兒的音訊,我想,我怕是已經愛上了那段年少不經的歲月,回首便是
天涯月明、此恨綿綿……
以前,她是一個快樂,天真且單純的孩子,時過境遷,以前會微微笑着説再見的那個人,卻在也回不來了……
“落白,等等我。”在金黃色的林間小路上,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手中輕輕的捏着一片樹葉喚着前方的人兒,咯咯的笑着,天真無邪。
那年青春,她們有了屬於自己的祕密花園――一片梅花林。
我希望你只有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鐘的記憶,七秒一過,一切便只能遺忘,重新開始……
落白…不要傷心了,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他,但我的`落白可是很堅強的人呢,破鏡重圓,你不需要……
還是那樣的一天,還是曾經的林間小路上我們慢慢的走向了梅花林,一陣風吹來,梅花紛紛揚揚的落下,她的淚也慢慢留下來,她説,憶夢,你説的是對的,現在覺得美好的東西,在時過境遷後,就會變成傷人的刀,無情無義……
本以為,她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可沒想到的是,她竟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離開,光禿禿的樹枝屹立不倒,彷彿在嘲笑我的無知,曾經最美的少女,在花季永遠離開。
落白,梅花又開了呢,你,知道嗎?
你説你錯了,可能是因為真心錯付吧!可我也錯了,錯在沒有好好護住你。那些無情無義,那些孤苦無依,既然無處安放,那麼就讓它各歸各位吧!驚豔了你的時光,卻温柔不了你的歲月,
快樂是給別人看的另一種痛楚,而狂歡,則是留給自己的另一種寂寞,我知道,你並不是假裝沉默,你只是無力訴説心傷的太重,才知,是在也無法癒合。你説,人生最遺憾的,莫過於,輕易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的堅持了不該堅持的如果我能回到從前,我會選擇不認識你,不是我後悔,而是我不能面對沒有你的結局……
那日君一別,今又雪花飛,思念你的歌,醉了那枝梅,白雪飄紅淚,滴滴寒香為誰醉?紅顏付流水,片片花骨也成堆,誰説梅花沒有淚?只是冰雪還未寒透梅花蕊,,誰説梅花沒有淚?只因等你幾度寒來望春歸!
那日君一別,今又雪花飛,思念你的歌,醉了那枝梅,白雪飄紅淚,滴滴寒香為誰醉,紅顏付流水,片片花骨也成堆,誰説梅花沒有淚?只是冰雪還未寒透梅花蕊,誰説梅花沒有淚?只是冰雪還未寒透梅花蕊,!
誰説梅花沒有淚?只因等你幾度寒來望春歸,誰説梅花沒有淚,只是冰雪還未寒透梅花蕊,待到漫山春又紅,共吟花前不枉此生夢一回,共吟花前不枉此生夢一回!……
這是一首叫《梅花淚》的歌詞。《梅花淚》是一首蕩氣迴腸的歌,古典的音樂,憂傷的歌詞,情深意切的演唱,聆聽着心酸,欣賞着流淚。只因太喜歡,所以現學了這首歌,自己把自己唱的梨花帶雨。不是對梅花的愛憐,而且想梅花在嚴寒中冷豔傲骨的悽楚、美豔。冷風肆虐,獨傲枝頭,瑟瑟寒風中獨顯楚楚動人的風姿。雪映梅,一點紅,冰冷徹骨心未死,梅花香自苦寒來!
欣賞梅花,不是你的嬌豔,而是你的傲骨。寒風凜冽、大雪紛飛的季節裏,你獨佔枝頭,用豔麗和凝香點綴着人間,婆娑的身影亭亭玉立,聘婷而不嫵媚,凝香卻不嬌貴,用芬芳的紅鑲嵌着冬天,用凜然的'綻放與白雪平分了半個冬天的景色,顯現出了你獨特的靜美。
梅花,在冷風瀟瀟的季節裏,你把自己交給了寒冬,把豔麗賦予了塵寰。或清晨、或傍晚、或豔陽高照、或月色迷離,你清吟淺唱的將所有的情懷盡灑在三九嚴寒。你以馨香的靈魂,芬芳的嬌軀,不屈的傲骨,釀成一腔豪邁情懷去温暖着人間!
梅花,你不會遺憾,你不會孤獨,在心中為你譜一首地老天荒的歌,輕輕的吟唱,陪你盼春暉。
佛説: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我在佛前跪求了五百年,乞求佛祖:我願用千萬次的回眸,換得今生與你的一次相遇!佛問:緣轉瞬即逝,你會失悔嗎?我説:不悔。佛無奈的搖了搖頭,答應了我與你的緣,但佛怕我再次受到傷害,只給了我一個冬天的時間。
於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裏,佛把我變成了你院子裏一株梅花樹上的一朵梅花。蓓蕾初綻的我,清美嬌柔,純淨羞瑟,微微睜開眼,就看見了你,在雪中舞劍。那俊逸的身影,精煉的劍法,清冷的眼神,伴着這漫天飛舞的雪花,此情此景,陌生中透着熟悉,我多想告訴你,我就是你前世的愛人。可是,我是一朵梅花,梅花是不能説話的,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默默的守在你的身邊,僅僅這個冬天。
不知過了多久,你停下了手中的劍,來到了我的面前,輕輕的撫摸着我。“噢,梅花要開了。”你微微一歎,手的温度已經融化了我的心。雪花飛舞,我淡淡一笑,影姿綽綽,婉轉柔情。多想你一直這樣,怎忍你竟離去,不知是否有半分痴傻半分濃情?在你離去的瞬間,一滴清淚,伴着雪花,留在了我的花蕊裏。
接下來的幾天裏,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你每天在院子裏舞劍,偶爾也會在我面前站上一小會。累了,就拿出你的長笛,那純淨的`曲音,深情款款,風度翩翩,讓我心醉。一直以為,這清妙的曲音定是為我而鳴。於是,有清音為伴,有白雪映襯,我變得更加嫵媚。在這個寒冷的冬季,你冷俊的身影令我陶醉,有你相伴的每一天,我是那麼的温情婉約。你的瀟灑,我的嫵媚,共同演繹了一場與雪共舞的沉醉。
皚皚白雪裏,我盡情綻放着我的嫵媚與妖嬈,以便能讓你,尋着我的暗香,在我面前多停留片刻。我想就這樣,與你快樂的度過這個冬天,已然足夠。
可是,我是一朵清傲的梅花,梅花生來就註定是孤獨寂寞的。一場大雪之後,一個月色輕柔的夜晚,你帶回來一個秀美温婉的女子,那雙純淨的眼睛裏透着柔情萬分。你們都穿着紅色的衣服,漫步到院子裏,那女子纖巧的雙手彈着琴,你舞起手中的劍,好一個琴劍合璧,這是我看到的人世間最美的風景。清風吹起覆蓋在我身上的雪花,梅香四溢。其實你不知道,那是我的眼淚在飛。
你牽着她的手,來到我的身邊,你們相視一笑,不約同時伸出手,輕撫梅枝。“你就像這朵冰清玉潔的梅花,嬌美柔媚。”你如此讚美她,竟用我的傲然嬌媚來形容她的美。也就是此刻,我這才知道,你是將軍,今天娶的是傾國傾城的公主。你輕攬着她的腰,你的眼神不再清冷,而是透着濃濃的愛意,温暖着她的心,卻濕了我的眼。不知,你是否是看見了我的眼淚,你在我綻放的花瓣上輕輕一吻,吻去了那一滴清淚。爾後,你拉着她的手,在月光下,一起跪下,“蒼天在上,明月為鑑,讓梅花作證,我此生,只愛這一個女子。”“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你們一起立下誓言,還讓我一朵梅花為你們作證。你只看到了我的嫵媚,可你不知道,我妖嬈的背後,隱忍的淚水。不要説傷心是你給我的眼淚,不要説總有一天寂寞會成灰,我知道,我所擁有的僅僅是你的寒涼。這一場遇見,與你共舞在雪的世界裏,到最後,還是繁華散盡夢一場!
你擁着她,如此温柔,如此蜜甜。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只有雪花能夠讀懂我的寂寞,給我安慰,為我起舞,給我滋潤。雪舞清寒,梅淚成殤。琉璃的心,純潔的情,輕輕彈奏着一曲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惆悵。在蕊寒香冷的角落裏,任一滴淡淡的淚,隨雪花飛揚。我還是繼續孤獨的綻放着,而且變得更加嬌豔美麗,冰心玉骨,一脈暗香凌雪飛舞。在我最美的時刻,我看到的卻是你們親密無雙的身影,偶爾,你還是會來到我的身邊,輕撫花瓣,偶爾也會輕輕歎息,只是不明白,如此幸福的你,怎麼還有眉頭緊鎖的時候。
在一個雪花滿天的清晨,你穿上了厚厚的鎧甲,手握長劍,她為你披上了紅色的披風,滿眼的不捨。你要出征了,這才明白,你獨自低語輕歎,就是要與她分別,而且不知歸期。你那傷感的眼神不是為我,你那幸福的眼神裏,也沒有我。可你知否,在我精彩優雅的綻放裏,伴有我搖曳的淚光?
你要走了,儘管有着太多的不捨和牽掛,可好男兒志在四方,理應保家衞國。我多想,你再一次輕吻我的淚,好讓你落寞的身影盈滿一袖我的暗香,也讓我的清香,能伴着你馳騁沙場。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裏,有多重要,你的回眸一笑,就能讓我百媚千嬌。
可你什麼也沒做,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獨自在風雪中落寞悽美的嫵媚着。清風拂過嬌顏,雪花縈繞身旁,誰的琴聲裏,飄零着月落烏啼的憂傷?誰的一簾幽夢,淺擱在相思湖畔?我用一個輪迴的漫長跋涉,我用五百年的乞求,只為趕赴一季純美的盛放,在這個冬天與你相遇。殊不知,花開後是長久寂寞的等待,我再也觸不及你的目光,我再也看不見你在月下舞劍的身影,再也聽不到你悠揚的笛聲了。在我的花瓣裏,只藏了一滴淚。
接下來的日子裏,她也來院子裏走走,然後又回屋。從她焦灼的眼神看得出來,她是如此深愛着你。而我,慢慢也明白了許多,你的幸福雖然不用我來成全,但你的幸福卻與我有關,你若安好,我就會努力綻放我的全部精彩。暗香疏影,寂寞清寒,不問情深緣淺,只為這一場傾心遇見。縱使花瓣零落淚已幹,浮雲散,終無怨!只願今生,為你綻放一季的嬌豔,不為參禪,不為修煉,只為這次遇見,能夠貼近你的笑顏,給你最明媚的暖。
在無盡的等待中,時間過得飛快。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是一朵梅花,花期將至,又會回到屬於我的地方。( )
忽然有一天,幾個小兵拿着你的盔甲、你的長劍回來了,我怎麼也尋不見你的身影。看着他們悲愴的神情,我什麼都明白了。長風吹來,飛絮紛落,我最後的一滴淚,落入了凡塵。這一季苦苦的等待,我的心,早已為你化為塵埃。
風雪瀰漫,冰冷徹骨,我彷彿聽見了你輕聲的呼喚。我舞盡生命最後的絢爛,為你綻放最絕美的笑顏。片片花瓣,隨着風雪,漫天飛舞,爾後,那一縷梅香,追尋着你的身影,飄蕩在忘川河上……
誰説梅花沒有淚,青衫衣寒,
脣溥瓣紅白,韻紅淚醉那支梅。
粉顏脂面有誰憐,傲骨梅,嬌情蕊,
雪花飄渺墨書碎,冰雪粘滿青衣淚。
誰説紅梅沒有淚,冰雪未寒梅花蕊,
柔腸千轉,幽思百通,脈脈情思何倦儀。
那日君一別,今又雪花飛,
清風搖曳,落雪聲聲碎。
點點梅花化成相思淚,
醉了那支梅,誰在梅邊等着誰。
紅塵有夢胭脂繪,百轉千回顏如雪,
青絲憔悴展愁眉,一片相思難忘記。
誰説紅梅沒有淚,寒峭花枝瘦了梅,
濃情獨自面窗對,倩影誰傷悲慈淚。
那支梅花又為誰,為誰嚐盡相思味,
一庭別情弄清輝,清歌長鳴伴誰歸。
古道墨衣醉於誰,那日誰的歸。
西風清淚,古今如夢歸,
塵緣如水誰又為誰醉。
千里外誰垂淚,
低眉添悲歎一回,
歲月流水花謝又花飛。
雪紛飛,桃謝紅,
梅花淚,飄燈花搖碎,
緣字面誰人常依偎?
清詩燕雪花未?,孰是孰非何所謂。
談看世間萬物隨,獨留清心獨自醉。
一池清影精雕琢,緣無悔,花似淚。
誰説梅花沒有淚?梅花有淚必定歸……
一程山水一程月,一季花開一傾城。
相思離別梅花淚,唯將此心守流年。
煙雨紅塵,淡淡的思念隨風飄散,微風輕盈,將一縷穿越輪迴的思念融入我的時光,染成一抹為你傾心的驚豔。讓花開傾城的芳香在有你出現的煙雨江南飄散。時常在想,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的相遇鑄就了你我的邂逅,我的今天將會是怎樣?是一如往常的沉寂在憂傷的旋律裏,還是像匆匆過客般消逝在無痕的歲月中。
紅塵阡陌上的相逢那驚鴻一瞥間,無論是驚豔的相遇。
還是風雨中的牽手,如若沒有前世的緣定三生,怎會讓我與你在這雲煙深處邂逅。
醉隱時光月無殤,淺笑傾城笑梅花。
任時光飛逝,我只知道,與你聽風數雨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美的時光。
然而在我的流年裏那些一直擁有的卻從被未珍惜過,當無痕的歲月劃過寂靜的時光,我依舊還是我自己,唯一不同的只是早已滿面滄桑。無論逝去的曾在不老的歲月抹去多少春秋往事,在遇見傾心的瞬間,將柔情繾綣化作風花雪月,在花開半夏的流年裏用風情萬種的淡然書寫成最美的情感,讓它在歲月裏飄香。
長夜漫漫,誰的憂傷在這深秋的季節裏,編織成一抹揮之不去卻又擦肩而過的旋律,將落寞的滄桑沉澱在流年的煙雨中,當你熟悉的微笑劃過我的心中,在那匆匆剎那間,你那如蓮綻放的身影已然成了我刻骨銘心的思念。今生,我願與你攜手漫步春秋用無悔的痴、無怨的愛在流逝的`歲月中刻下永恆,想你,在這個寂靜卻不失蕭瑟的深秋。
時光如水,流逝無常,開心的時刻總是走得那麼匆匆,那些還沒有來得及典藏的身影早已在歲月的流逝中消散,無聲的記憶將那些潛藏在時光中的微笑融入彈指歎息間,讓翩翩起舞的思念在物是人非的桑田中綻放,花開的傾城芳香着一季的流年,讓思念在流逝的時光裏漸漸蔓延,些許熟悉的場景,似曾相識的畫面,淡淡憂傷的旋律,醉人迷茫的芳香,在這個充滿誘惑的季節裏勾起了曾經滄海的回憶。
當轉身過後,才發現那些早已淡忘的記憶在此刻突然變得如此清晰,多少未曾説出的話語早已找不到傾訴的對象。如果説,與你相識在這唯美的煙雨江南之中是我此生無法躲避邂逅,那麼我願伴你談笑紅塵與歲月共舞。
在這煙雨江南之中如果沒有那些隨風的拂過歲月,將飄散在時光旅途中的記憶帶進了雲煙飄渺的紅塵,融入我的世界打開了我早已塵封已久的心門,在這個璀璨繁華的季節裏,遇見你是我燃盡億萬次輪迴的祈求才換來的一簾幽夢。
本想與你朝夕相伴看細水長流,纏綿春秋看花開一季為你傾城:奈何,歲月流逝,物是人已非。從此,為了追尋你那讓我魂繞夢牽的身影我踏上了紅塵之巔,夢想着在那花開半夏為你傾城的季節裏與你邂逅。
待那一抹無奈的落寞,在經年的紅塵中,將邂逅的期盼染成飄渺的雲煙,在不許地老不言天荒的朝夕裏,我踏遍萬水千山直到海角天涯,將牽掛散落在每一段與你有關的回憶裏,讓你的微笑在幸福中綻放,蔓延,迴盪…
小區的一角,空氣中瀰漫着帶着淡淡甜味的濃香,這分明是臘梅花的味道。循着香味一路尋過去,在房屋的另一端,一棵臘梅正旺盛地開着,一樹的金黃。
儘管臘梅帶個梅字,其實不是梅花,但我可以敢説許多世人,包括許多文人雅士,都一直以為臘梅就是梅花,於是把一些本該屬於臘梅的溢美之詞都送給了梅花,比如像“寒梅傲雪”,“歲寒三友松竹梅”等,因為臘梅開放在一年中最冷的臘月,真正傲雪凌霜的應該是臘梅。梅花開放最早也得是早春,才有寒梅迎春早之説,不過此時早已過了立春時節,下雪也是少了許多,哪能那麼容易傲雪。臘梅和梅花完全不是一個植物家族,不過汪曾祺大師倒是識得臘梅,還寫了一篇名曰《臘梅花》的美文,收錄在《人間草木》散文集中。
我喜歡臘梅,喜歡它在萬物凋零的冬日迸發出的無限生命力。凜冽的寒風中,枝頭的寒冰把一朵盛開的臘梅花包裹成亮晶晶的一坨,待到冰雪消融,可那朵花還是旺盛地開着。我喜歡臘梅,還喜歡它開得熱烈。單看一朵,臘梅花真的算不上好看,才不過指端一般大小,也沒有多彩的顏色,但每一根枝條上都爭先恐後地密密匝匝地綴滿了花,看不出還有哪一根是空閒的枝條。它們滿含生機地開着,濃香隨之彌散,空氣也變得有點粘稠了,恰如走進了麪包房一般。
因為喜歡,總想着栽種一棵,但又擔心那麼大的植株,種在小小的花盆中不能長得茂盛。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份摯愛,在花盆裏種了一棵,放在狹窄的陽台上。
花株很大,是在老樁上嫁接的。花買過來前應該是種在地上花圃裏的,花市裏擺賣時帶着土球,花都盛開了。花心是紫褐色的,這是名種,即所謂“檀心磬口”,所以蠻貴的。
整個臘月,每當回家,推開門就看見陽台上一樹的金碧輝煌,以及撲面而來的馥郁芳香,心情立刻為之爽朗起來。
臘梅花謝也是很有個性,沒有繽紛的落英,卻是一直在枝頭慢慢地萎了,鮮豔的黃色漸漸褪去了,成了半透明的描紅紙的顏色,最後消散在從陽台拂過的和風裏。
春天到了,花後的臘梅樹發芽了,一片嫩黃,生機盎然。到了夏天,該是臘梅樹蓬勃生長的日子,可是盆栽的樹樁卻顯得沒有生氣,勉勉強強地活着,這應該是花盆太小的緣故。像這樣的大棵,應該種在地裏,最起碼也得種在缸裏,可是我乃剛剛温飽有餘的平民,哪能有得帶花園的住宅,就是陽台也是小得放不下一口大缸,何況這陽台是內置式的,放在陽台的臘梅樹,每日承接的雨露陽光是少之又少。我有點悲憐地看着無精打采的那棵臘梅,這樣的長法,到了冬日,非但不能開花,能不能成活都是問題。思考再三,決定把它帶到江蘇老家,老宅帶着一個碩大的院子。
趁着國慶回去,就連盆帶土地搬去了,三百公里的路,還是費了一些周折。看着我不停地挖坑,在瞅瞅旁邊蔫不拉幾的一棵,種了一輩子田的老父親有點不屑一顧,“這樣的也能活?”
我照樣是不停地忙碌,心裏想:“反正我盡心盡力,活成活不成就看它的造化了。”
那年冬天,父親打來電話説那棵臘梅花活了,長高了不少,開了許多的花,周圍四鄰都能夠感受到它的香氣。我無比驚訝,看來這臘梅花樹的生命力確實頑強,狹小的花盆限制了它,一旦得其理想場所,生命力就旺盛地爆發了。難怪在老家的一所寺院裏,一棵臘梅花樹據説是宋代的,可是看看那最粗的枝幹也不過才海碗口粗細,咋看也不像宋代遺留的古樹。再一打聽,原來的古樹已經毀於戰火,現在的`這棵是其殘存的根部櫱生出的,咂舌之餘,讓人不得不感歎生命力之強大。
第二年的春節來得早,我在除夕回到老家,院子裏還瀰漫着濃香,臘梅花仍舊擠在狹長的枝條上,儘管一些花朵已經萎縮了。可以想象在盛花期間,該是多麼美妙的場景啊!
旁邊的老父親在笑眯眯地看着,自言自語道:“這花呀養在盆裏,你忙裏忙外地侍弄,它就是不長,現在一接地氣,長得那個旺呀!”
父親的一番言語,我聽起來與其説是對這臘梅花樹的評價,還不如説是在評價他們自己。自從我在上海安家後,一直希望他們住到城裏來。他們在上海呆不了幾天就渾身地不自在,説是不如在農村裏舒坦。
以後這棵臘梅花就在老家紮了根,每年都繁花似錦地開上一回,香氣四溢。每年臘梅開花的時節,父親總會打個電話告訴我,聽着他電話裏敞亮的嗓門,我能感受到老父親跟臘梅花一樣的旺盛生命力。
十幾個年頭過去了,臘梅樹樁的根部已經茶碗口粗細,枝幹也越發繁茂了。我居住的小區的臘梅開了,老家的臘梅也該是黃燦燦地綻放了……
八月十六,半夜內急,匆匆跑出屋子,忽然就驚呆了,院子裏啥時候有了幾支梅花,就那麼散亂在院子裏,潔白美麗的乾枝梅,哈,當時我竟顧不得肚子不舒服,就那麼散着頭髮,蹲在梅花邊,用手觸摸那些可愛的梅花,當手指觸摸到冰涼的水泥地時,自己忍不住笑了。然後仰臉透過樹葉間隙看月亮,月正中天,清輝一輪,就那麼靜靜和我眨着眼睛,似乎在説:“傻女子,上當了吧?哪是梅花,只是我透過樹葉間隙的影子。”我忽然就對着月亮笑了。“傻月亮,你知道你無意中投下的影子,美了多少人的夢嗎?”我就那麼抱着膝蓋散亂着長髮蹲在梅花邊,想起《月光手帕》裏那個彎腰撿拾手帕的小女孩,想起《記承天寺夜遊》,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者耳。想起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想起魯迅《社戲》裏兩岸的豆麥和河底水草散發出來的清香……我又是何其幸運,在一個沒預約的時刻,見到了月夜梅花,喜悦填滿了自己的內心。我就那麼靜靜蹲着,看梅花,想心事。那個讓自己一生銘記的十八歲的月夜,高考後心裏五味雜陳的月夜,大學畢業後螢火蟲到處飛的月夜,那個最美麗的鄉村月夜,忽然想起一個朋友的話:“你知道嗎?因為你的一句月好亮,讓我站在陽台上對月沉思良久,世俗的忙碌讓我早忘記了皎潔的月光是啥樣子。”
我就那麼蹲着,梅花靜悄悄開放,輕輕對着梅花笑,似乎聞到了梅花香。我這個座南面北的小院子裏,幾棵惹人煩的榆樹,夏天滿院蚊子,秋天滿院落葉,冬天又冷的'要命。這幾棵榆樹讓我煩惱不已,卻不想在這個月圓之夜給我帶來了以外的驚喜。我就那麼抱着肩膀蹲着,看樹,看月,賞梅花。直到凍冷了身子,才跑進屋子,鑽進被窩,忽然有個衝動,想搖醒熟睡的兒子:“兒子,媽媽看到梅花了。”看着兒子甜美的睡相,想想還是算了,就那麼躺在牀上,享受鄉村靜夜的美妙,此刻大地是靜謐的,除了蛐蛐叫,除了院子裏有生命有靈性的梅花,除了睜大眼躺在牀上的我,估計一切都在夢中。
緣分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那些月夜梅花不是誰都有福分看到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這樣的夜晚,對自己笑笑,心裏留點梅花香,如此,就好!
杭州有兩個地名叫得十分孤絕。絕無僅有的好。一為“斷橋”,二為“孤山”。一個“斷”字念出來,心有碎意。一個“孤”字讀出來,傲意凜然。
當然,去孤山,也是去訪一個古人。
人稱有“梅妻鶴子”的林和靖。
終生不婚,總是一襲白衣,作詩後隨就隨棄……人都説林和靖性孤高自好,喜恬淡。曾漫遊江淮間,後隱居杭州西湖,結廬孤山。
南宋大聖人朱熹都稱譽為——宋亡,而此人不亡,為國朝三百年間第一人!
又説他常駕小舟遍遊西湖諸寺廟,與高僧詩友相往還。每逢客至,叫門童子縱鶴放飛,林逋見鶴必棹舟歸來。
他獨喜梅花,以梅為妻。暗香浮動裏,他曾寫道: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送迎,誰知離別情?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頭潮已平。這又是寫給哪一朵梅花呢?張岱在《西湖夢尋》説,南宋滅亡後,有盜墓賊挖開林逋的墳墓,只找到一方端硯和一支玉簪。簪子——這是哪個女子頭上的簪?可以化成墳墓裏骨邊的相思?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在孤山上居住吧?
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稱得上一品梅花吧?
向來,不喜那碩大而富麗的花。牡丹、芍藥、玫瑰……喜那小小的羞澀的花,梅、薔薇、丁香……它們含蓄、內斂、不動聲色、低調、委婉、清麗。它們帶着一種寡淡的表情,不豔之豔,不色之色,不豪奪人目,卻又豪奪人目。
而梅,是翹楚。
孤山的梅,帶着毒一樣的芬芳,在清涼的早春二月,慈悲而開。
西泠橋下,是凍了一個冬天的殘荷。孤山腳下,是白梅、紅梅、姜梅。有點掙扎的開了,凌寒,獨自。寒塘中,還有那單腳獨立的鶴。“孤山梅影照殘荷。”此時,乍暖還寒,冬意仍然冷儼儼,燕子還未銜春泥。可是,孤山的梅開了。
開始總有點小心翼翼吧,生怕得罪了誰,小小的一骨朵兒。又一骨朵兒,像一骨朵兒又一骨朵兒的寂寞。可是,不行了,要開了,爆烈地開吧——不過幾天,紛至沓來的梅花全開了,開得很放肆。你嘲笑我吧,你嫉妒我吧,在一片灰色中,在薄雪的涼意中,孤山上的梅,怒開了。哪怕為了自賞,哪怕只為孤山而開。
就像林和靖,也許他未必要人懂得他。他有他的梅妻,他有他的鶴子,有他的孤山雪廬,足矣。——有的時候,人生只需要這樣多。
有人説他隔世20年,每天素色布衣裹身,然後讀詩書做畫。一個人內心強大時,即使孤絕亦是富饒。長期與世隔絕,會形成一種特別獨特的.氣場:清冷幽靜,閒淡渾遠,孤峭澹泊。
林和靖,他這樣寫梅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他這樣寫鶴:鶴閒臨水久,蜂懶採花疏……少留文字,畫不傳人。孤絕的人就是一朵清梅,開得早,只為了與早春劈面相逢。只有早春的清冷才適合梅花,那熱鬧的小陽春三月和人間四月天是眾花們的事情。獨佔枝頭,哪怕開得並不奪人眼目。
選擇孤山看梅,也是暗和了某種心情吧?——“你若來了,便是春天”。安靜地坐在殘荷池邊發呆,近處是冷梅,遠處是殘荷。都美到極致,美到極致的東西,讓人心生慈悲心酸哽咽。
就這樣發着呆。身邊有幾個攝影師,他們用長鏡頭一直在拍。
以為他們在拍梅或者殘荷,但不是。他們在拍殘荷上發呆的鳥兒。
那是一種叫“小翠”的鳥兒。
“多美呀。”他們説,“小小的綠身子,翠綠翠綠的……”
“是呀。”我應和着。
其實我想説這殘荷和冷梅有多美,這孤山有多美!可是我還是選擇了沉默,沉默地選擇和梅花相依。也許最後這些梅亦不能懂我。一個人到最後都是剩下這些寂寞和恐懼,對時間的恐懼,對人的恐懼——無論在人羣中熱鬧還是獨自孑立。
也不能過分要求梅花。它只負責在早春逼仄地開。只負責讓別的花嫉妒。不能要求它太懂你。那個叫林和靖的男人亦是如此,到最後,他仍然埋葬了一支內心的玉簪——那永遠不可説出的、也無法説出的祕密。
所以,就選擇在一株梅前發呆吧,就選擇告訴梅一個祕密吧。只一個就夠了。
那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祕密,它悄悄地來了,又悄悄地走了。
梅,我喚你一聲,便告訴了你。
你守住這個祕密,便守住了這個春天。
梅,我在孤山孤品了梅花,便知道,你是整個春天最大的祕密。
初春,梅花開了。
想這可能是它最後一次美麗,於是便不再宅在家中,出門去了有梅的地方轉悠。
呵,遊人還真不少!花也甚是繁多,白中透粉,粉中藏白,不定其中還有隻玲瓏的蜜蜂。只是一想,這是它生命結束前的美,那漫天的花瓣隨風飄落,形成一陣花瓣雨,不少遊人拿起手機狂拍起來,可我卻覺得,那是悲哀,是微笑的道別。我突然敬重起來,不想前去打擾。
“咔吧。”這一聲脆響彷彿是心碎。轉頭望去,一位漂亮的姐姐連枝帶花折下一撮梅,蜜蜂驚得亂竄,那手中的梅因離了友人而微微顫動枝頭,像是一個委屈又不敢哭泣的孩子。“好看嗎?”漂亮姐姐舉起那梅花,笑的燦爛。“快,幫我拍照。”她的同伴一連拍了好幾張。我不免想,每張照片都是在笑,看得會不會膩味。
罷了,若被當成美物而欣賞,它也不負自己的.價值。“拍完啦?不錯,啊,那邊的樹也好美!”漂亮姐姐一臉興奮,然後手一揚,那枝梅就以完美的弧度掉下,陷入泥土。它的花瓣落了。我看見一旁的環衞埋怨地看了一眼。
再也不會有人欣賞到他了。
再也不會有蜂來拜訪他了。
它被人不走心踩了一腳,好像在哭,歪斜的樣子像是撇着嘴的臉。
好想,拾起它。
終於,有人經過了。但他只是皺皺眉,把橫斜的枝踢得更遠了些。本美麗的梅此刻光禿禿的,倒不像傳説中“傲雪凌霜”的梅,而是一根用來燒火的黑木頭。
好想,拾起它。
可是腳邁不出去。這種作為像是在撿垃圾,無法忍受那如同聚光燈的惡魔眼的灼灼目光,像是要穿透我的脊樑。
遠處,一位遊客在猛得搖樹,漫天花瓣飛舞,他似是很滿意這樣的特效,無數白紅細碎灑下,那是梅花的星隕,我的淚。但與它比起來,淚算什麼。
我突然衝了過去,像是打開了鎖的獸,又輕輕拾起地上光禿禿的枝,謹慎,鄭重地放在它原來的位置。它老是掉,最終勉強進入枝的空隙,站穩腳跟。
我明白一陣微風它就會落下。它已經不屬於這棵梅花樹。但我只是想讓它破涕為笑,讓它好好道個別。
我不明白人們對梅什麼“寒風傲骨”的評價究竟是套路還是真的敬重。難道正因為它明年冬天還會來,就理應不尊重它?
難道正因為此時不是冬天了,它也就不是梅,不再有“貞潔”的高尚品質?
有時縱然拾起梅花,握在手中,卻擁有不了她的美。
重新拾起,卻悲哀珍貴的東西不入心。等它消逝,再念起它的美好。
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牆角樹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冬天,梅花盛開的季節。看見梅花,我情不自禁地想到這一首讚美梅花的詩
梅樹有的人討厭。因為它沒柏樹的威武健壯;沒有柳樹姑娘的長條枝葉;更沒有桂花的香味梅花它春夏秋都不開花,它沒有桂花的香味;沒有水仙花的亭亭玉立;沒有牡丹花的鮮豔顏色和嬌枝嫩葉。
我喜歡多種花,其中喜歡梅花。在學校裏就有這麼一株梅花樹。它長着枯萎的枝頭,彎彎的腰,好似一個年紀已過8旬的老人一樣。它身上有許多的皺紋,好像是被小孩劃過。它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敲一敲,發出叩叩的聲音。使人一見就生討厭之心,而我卻喜歡它。
轉眼,就到了夏天。枝頭長出了嫩葉。那些討厭它的孩子,跑道它的身邊,把一棵棵豆大的.,綠油油的果子摘了下來。梅樹搖擺着身子,好好像再説:“別呀,別呀。別摘我的小寶寶呀。”可是這幫壞學生還在一個勁的搖摘。我心裏想:你們這個兩面派,平時不喜歡它,今個卻這麼愛它,你們還破壞它,連兩面派都不如,簡直是個蛋黃派。
“知了知了。”聲的風潑過去後,八月來臨了。着可是桂花開的好時候。桂花開了,不説十里飄香,我們學校也都沉浸在花香裏。這時,梅花也不一樣了,它居然長出了花葉。過了好多天,呀!原先那幹老頭,盡然長出了花苞。這時我更加喜歡這位不出名的年輕壯士了。
十月到了,花開了。花兒很小,只有茉莉花那麼大。雖然沒有桂花那麼大,可我還是非常喜歡它。因為它有無私奉獻的美好品質。它重不爭名,不爭利,是我學習的榜樣。
“牆角樹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在百種花草中,有許多美麗而漂亮的花草,比如是:亭亭玉立的紅玫瑰,代表英雄烈士的英雄花――木棉花,呼喚春天的桃花,勇於攀登高峯永不低頭常常居高臨下的爬山虎。其中,我最喜歡的是能在冬天裏寒風襲襲和大雪紛紛的環境條件下仍然頑強地開花的梅花。
我為什麼喜歡梅花?是因為它美嗎?是的,它的確非常美:朵朵冷豔、縷縷幽芳、孤芳自賞、純潔無瑕。好像一隻驕傲的天鵝屹於冰雪間。“千白叢中一點紅”。開得刺眼,開得高傲;是因為它美的別具一格的緣故麼?是的',它的美的確與眾不同。它的美,比起嬌豔的牡丹、絢麗的月季、清秀的荷花來説,別有一番風味。是的,即使它不如茉莉清香、不如菊花美麗、不如桃花豔麗,但它的確非常美,它的美綻放在風雪中,盛開在風雨裏。開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於是當人們飽賞百花之俏麗,走出門外,看到這株傲於風雪之中的紅梅,誰能不為它傾倒?誰能不被它征服?誰能不被它別具一格的美麗所吸引呢?
我愛梅花,愛的是梅花傲雪鬥霜的性格,愛的是梅花謙遜的精神。愛的是“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愛的是“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愛它不怕困難,於無聲處,傲然挺立。愛它甘願在幕後無私奉獻的心。愛的是梅花有靈魂、有骨氣、有品格的精神。梅花之所以能排在“四君子”之首,正是因為這種傲雪鬥霜、謙虛樂觀的精神!梅花美,卻把美留給了潔白無瑕的天地;梅花香,卻又有誰知道“梅花香自苦寒來”的艱辛;梅花俏,卻“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梅花,傲雪鬥霜、不怕困難、謙虛樂觀。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一抹餘紅換來春滿天地!
秋天過去了,寒冷的冬天來了。呼呼的北風繞在我的耳旁,寒風刺骨,讓我感到一陣陣寒意。
在學校的一處牆角處,我發現了那朵朵冷豔、縷縷幽芳的梅花。粉紅色的外衣襯托着華麗的外貌,一枝枝傲然挺立。我仔細一問,清香裊裊的梅花香牽引着我。我仔細一想:“梅花怎麼在寒冬這季節開放呢?還開得這麼有精神。”是啊,沒話怎麼偏偏在最不容易生存的'季節綻放她美麗的外貌呢?難道她越是風欺雪壓,她就開得越精神、越秀起嗎?真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一陣寒風吹過,梅花抖了抖霜,繼續綻放着。
普通的花大抵是春暖炎夏才開花,比如説夏天開放的荷花,她雖然長在又黑又污的泥土下,但她仍然能保持自身的純潔。她高尚、電壓,也好像梅花那樣秀氣。而她卻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是遠遠比不上梅花的。
梅花心高氣傲,總是和其他的花想的不一樣,偏偏選在寒冷的冬天來綻放她華而不麗的外貌。而正是這樣,他才明白了艱苦是怎麼來的,脾氣一向倔強的她從來也不肯低頭折節,這才有了“不經一番徹骨寒,哪來梅花撲鼻香”這句詩句。
放學後,我打破沙鍋問到底:“媽媽,為什麼這麼美麗的梅花要在冬天這個季節綻放呢?”“因為梅花她最有品格、最有骨氣最有靈魂。她在寒冬綻放他的美麗,不好像其它花那樣;她貞潔、堅強,從來也不低頭折節;他在寒冬開放,不管環境怎樣惡劣、怎樣艱險,她都能綻放。我希望你也要向梅花那樣,環境越是惡劣、越是艱險,也不低頭折節。”媽媽説。
媽媽的話深深地印在我的心裏。
堅毅·梅花
當寒流入侵之時,你以剛毅的身軀挺立在大地上,綿延不斷的繁衍着。
終於,你把大地的光彩佔為己有。
或許只有在這一獨特的時期你才能佔領頭風。
在那和風煦煦的季節,任由奇花異朵怎樣炫耀,你也不出來享受享受人們讚許的目光,躲起來幹什麼?在那夏日炎炎的季節,任由參天大樹怎樣遮陰納涼,你也不出來挑戰挑戰它們的本領,躲起來幹什麼?在那秋風習習的季節,任由各種果實怎樣香氣四射,你也不出來領略領略它們的風采,躲起來幹什麼?
對於你的不解,今日甚是豁然開朗。
你不爭不鬥,喜歡一枝獨秀;你看淡世俗,不願同流合污;你淡泊名利,傲骨高潔;你不隨波逐流,個性獨特。
因為你明白,在這爭妍鬥豔的人世中,即使你不遜色與別的花,到頭來還不是有化作春泥的一天;與其和一羣繁雜的花流芳百世,倒不如以自己的.過人之處永垂不朽。
於是你選擇了沉默,養精蓄鋭,為的是能在這冰天雪地中將自己的獨特之處展現得無與倫比,讓別人將你的完美永遠鐫刻在心中,讓別人心中完美的花也帶上了瑕疵。
你的毅力,你的堅強,都無不令人深感佩服。
走這條路的風險,就好比登山隊員想要挑戰珠穆朗瑪峯的極限一樣。
一不小心就會喪失自己的性命。
狂風肆虐,大雪紛飛,寒霜降你包裹。
但你不畏懼,不可怕,越是這樣,你就越有幹勁,拼命地生長,越長越紅,越長越鮮豔,彷彿全世界都能感覺的到你那熾熱的上進心。
其實,任由這些外界因素對你怎樣干擾,都是小菜一碟,反而越挫越勇。
狂風肆虐,為的是將你挺直的身軀更加顯得引人注目;大雪紛飛,為的是讓你能更加適應這冷酷無情的世界,提前對你的人生考驗罷了;而寒霜,儘管他怎樣野心勃勃企圖將你顯露的光芒吞噬,但也只不過是物極必反,從而更為你光輝的一面增添光彩,使你看起來更加璀璨動人。
就是在這樣殘酷的磨練下,才能造就出今天的你—以堅毅不拔的不懈精神,其次是美麗的外表永垂千古。
所謂百鍊方能成鋼,你的堅強毅力讓你從黑暗渾濁的世界走向光明靈澈的天上人間,從而你的靈魂得到了昇華!
從古自今,多少詩人將你讚頌,多少名人將你作為前進的榜樣,你的身影,你的內在美,都被畫家躍然於紙上,被作家揮動於筆下。
然而,儘管這些你的仿製品多麼逼真,多麼傳神,多麼獨具一格,但還是無法呈現出你那獨特的深邃。
因為,在我心中,你的完美無人能及。
老去惜花心已懶,愛梅猶繞江村。
一枝先破玉溪春。
更無花態度,全有雪精神。
剩向空山餐秀色,為渠著句清新。
竹根流水帶溪雲。
醉中渾不記,歸路月黃昏。
是不懼風霜的一派氣節,是賽過百花的一抹清麗;是挺立嚴寒的一種意志,是與世無爭的一片高潔;是與月相伴的清雅,是伴雪而生的芬芳;是清純秀美的寄託,也是孤獨心事的低訴;是獨傲世間的勇氣,也是苦苦綻放的思念。
可柔、可剛;亦柔、亦剛,這便是梅花,古往今來,在千萬詩人的筆墨中,蘸成不同的顏色,不同的濃淡,不同的愛恨情怨。
我生在江南,我喜歡梅,不是因為歷代文人墨客的喜愛,亦不是因為那些流傳千載的詩文,我只是喜歡。
喜歡她斷然的清絕與令人不敢逼視的風雅,喜歡她素瓣掩香的蕊,喜歡她團玉嬌羞的朵,喜歡她橫斜清瘦的枝,更喜歡她是月色黃昏裏一剪閒逸。
那一剪寒梅,從三千年前的詩經走來,穿過依依古道,穿過魏晉玄風,穿過唐月宋水,落在了生長閒情的江南,落在了我的心裏。
踏雪尋梅,彷彿是宿命的約定,這約定,期待了三生,穿越萬水千山,才與我悠然地邂逅。
我踏雪而來,沒有身着古典的裙衫,沒有斜插碧玉簪兒,也沒有走着青蓮的步子。
我尋梅而來,沒有攜帶匆匆的行色,沒有懷揣落寞的心情,亦沒有心存濃郁的相思。
我只是來輕叩深深庭院裏虛掩的重門,來尋覓紛紛絮雪間清淡的幽香,來拾揀惶惶歲月裏繁華的背影。
我拾徑而上,漫步在幽靜的梅園,立於花影飛雪之間,恍若隔世遙雲,浮游仙境。
百樹梅花,競相綻放,或傍石古拙,或臨水曲斜,那秀影扶風的瓊枝,那暗香穿盈的芳瓣,無須筆墨的點染,卻是十足的詩味沉酣。
人入梅林,絮雪埋徑,又怎會在意紅塵的紛呈變化?又怎會去計較人生的成敗得失?如果你選擇了寧靜,浮華就會將你疏離。
雪中尋梅,尋的是她的俏,她的幽,她的雅。
那剪寒梅,是青女輕捻玉指,散落人間的思緒;是謝娘綵衣倚欄,觀望吟詠的温婉。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疏影暗香,如此高雅的意境,暗合了林和靖悠然隱逸的恬淡情懷。
林和靖一生隱居孤山,依山種梅,修籬養鶴。
他淡泊名利,絕意仕途,梅為妻,鶴為子,清瑩的冰骨,宛然的風節讓後人稱歎。
苦短人生,有幾人捨得輕輕拋擲;錦繡年華,又有幾人不去孜孜追求。
縱有高才雅量,也未必能看淡世事的消長,悟出生命的真意。
雪落人間,舞弄如絮的輕影,穿庭弄樹,推窗問閣。
我飄忽的思緒,在無岸無渡的時空裏迴轉,我恬靜的心懷,在花香酣夢的風景裏吟哦。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梅花宛如知己,將某個温暖的瞬間凝望成永恆。
一枝梅花,牽引出雲夢般的往事,試問那位遙遠的故人,是否還會記得這個素衣生香的女子?折一枝寒梅,寄與故人,若干年後,如果再度相逢,是否還會記得曾經青翠的記憶,記得昨日遺失的風景?天地間,雪花以輕盈的姿態做一次潔白的回想,追思過往,那些苦樂的`年華,在尋夢者的眼睛裏演繹着生命最初的樂章。
行走在幽境之中,所有的浮躁都會隨之沉澱。
見地上雪色晶瑩,殘香如夢,不由想起陸游筆下的梅花,“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在這裏,梅花曲折的命運,如同陸游坎坷仕途的剪影,這位失意英雄因為梅花的別有韻致而顯得更加高潔深沉。
哪怕零落成泥,也不會忘懷她冰雪的容顏,哪怕碾作塵土,也會記得她翩然離去的背影,哪怕繁華落盡,也會永恆留存她淡淡的幽香。
亭閣樓台,可見人間春意;清風寒雪,自引庭院幽香。
我彷彿行走在千年的風景裏,在曲徑通幽處尋找古人散落的足跡。
冰潔無塵的梅花,以超然脱俗的氣韻在翰墨裏飄香,以輕逸若仙的風骨守護人間至真的純淨。
那執手相看的身影,與世無爭的高雅,感動着我踏雪尋幽的心靈。
也想學古人尋覓清幽之處種梅賞梅,也想在匆匆流淌的時光裏寫出千古文章。
此處,卻成了無字之詩,任由思緒在梅與雪的呼應中,暢意遊走。
那一片冰雪的世界裏,有紅裝綠裹的孩童,在晶瑩的冰層上追鬧嬉戲,盡情地滑翔。
那天真無邪的笑容,那忘乎所以的快樂,是一幅意趣盎然的生活畫卷,舒展着他們飛天的夢想。
不知誰家的孩子,他年還會來尋覓今日宛轉的童貞,不知誰家的孩子,還會記得這一次追風逐雲的冰上舞蹈。
我從來沒有這樣嚮往遠方,我希望藉着鳥兒的翅膀,在碧空無垠的天際,在浩瀚清澈的冰雪中,做一次忘我沉醉的飛翔。
踏雪而來,乘風而去,離合的光影在明亮的陽光下升騰靈魂的舞蹈。
或聚或散的梅花沉睡在冰雪的夢囈裏,引領我年輕的生命到達春意盎然的地方。
尋思古人,同樣的賞梅,卻有詩人把酒而吟的雅緻,卻有離人見梅思物的憂傷,更有老者撫今追昔的感慨。
一縷詩心,穿越楚辭漢賦,流經唐詩宋詞,飛度千山碎雪,抵達繁華的今世。
江南夢逸,雲水聲寒,今生,我願意做一剪輕逸的梅花,在風雪中傲然地綻放,帶着今生的夙願,帶着隔世的梅香。
離家不遠,有一條河。
這條河,石砌的,挺深,也挺寬,環繞着城池,只是年代久遠,不知道它何時開鑿,只知道河的水,是很多的泉,咕嘟出來的。
過了河,是一座湖。
這座湖很大,大得能淹一城的山色,浸了半個城。
湖的水,也是泉水匯流而成的,使得這湖,水波澄碧,魚兒跳波。
湖邊有座石橋,拱形的,接着曲水亭,連着百花洲,如神佛妙手出來丹青,特別好看。
橋下不遠處,近靠着湖畔,有很多綠樹、花樹。
其中幾棵,是臘月裏才開花的梅樹。
因了湖水的“倒影搖青嶂,澄波映畫樓”, 幾乎天天都有畫家前來寫生,攝影家前來擷影。
我本是俗人一個,卻時常撿拾一份閒情,攀龍附鳳,附庸風雅。
閒來無事時,常常踱過這條河,或沿着湖岸走走,或隨便找塊石頭,盯着那幾棵梅樹,一坐就是半天。
而昨晚一場大雪,覆蓋了一冬的蕭索,躺在温暖的被窩裏睡不着,忽然想起湖畔的梅樹。
心想,雪中的梅花是什麼樣子?
第二天一早,推開家門,見天藍地白,陽光還有些刺眼。
心想,今天的梅花定會更好看。
於是,急急踱出家門,踩着厚厚的雪,過了河,上了橋。
不曾想,“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一行清晰的腳印,深一腳、淺一腳地迤邐在橋上,蜿蜒到了不遠處的湖畔。
我有些奇怪,有些詫異:是誰有這麼大的興致,跑到這裏來賞雪觀景?帶着這樣的疑問,我順着那串清晰的腳印,加快了腳下的步履。
“真情像梅花開過,冷冷 冰雪不能掩沒,就在最冷枝頭綻放,看見春天走向你我……”剛剛過了小橋,費玉清的《一剪梅》,時斷時續地傳進了我的耳畔,但不是“金嗓歌王”的原唱,而是女聲的婉轉悠揚。
我把緊盯雪地的眼睛,從近處移到了湖畔,四處尋找人間天籟的淵源,只見那梅樹下,支起了一塊畫板,一位紅衣女子佇立在樹前。
天,一片的藍;地,一片的白;湖,一片的靜。
那幾棵“不同桃李混芳塵”的臘梅,在這片素衣白紗上,獨享着清孤的妖嬈。
而那位“不為繁華易素心”的紅衣女子,不失清雅,清麗,不失清秀,襲一身長裙,如下凡的`仙女,孤傲地飄逸在這純淨、純真、純清的白色世界裏,定格在這天藍地白的人世間……
我看呆了,看傻了。
我無法想象,一個孤身的女子,何以有這樣的雅興,這樣的情趣,在這樣一個天氣裏,跑到這裏來寫生作畫,獨享短暫的素顏?心裏想着,腳上又輕移步履,走近那幾棵俏立的花樹前,只見她一物扶着畫板,一手揮着畫筆,在一張素紙上輕點抹畫,那一招一式彷彿是小澤徵二,指揮着泛湖水中的冷波,跌落在雪地裏的暖光,指揮着俏立枝頭的花朵兒,奏響一曲天地合一的妙曲。
而那塊畫板,卻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也許我的腳步不拘細行,過於輕率,未及跟前,驚擾了湖畔的寧靜。
先是脆生生的歌聲嘎然而止,緊跟着飄來一縷淡淡的清香。
我不知這清香來自於梅花兒,還是來自於紅衣女子的身上,只聽她猛一回頭,驚訝地“啊”了一聲,把我也嚇了一跳。
我歉意地衝她點了頭,算是打個招呼。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這時候我見到了她的的容顏。
但見她:瓜子臉型,嫵媚着高雅;栗色的短髮,捲曲着華貴;一付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張揚着她的恬靜,掩去了雙頰的泛紅。
而圓純的鼻尖下,薄薄的嘴脣,透出了矜持的孤傲。
她搓了搓凍僵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哈了幾口。
我明知故問,純粹是沒話找話,問道:“天寒地凍的,還來寫生作畫?”
“哦,為了教給孩子畫畫,只好不避嚴寒,不避酷暑啦。”她看似隨意的回答,讓我聽出了她對孩子的關愛,卻又找不到下一句的話茬,不覺有些尷尬。
沒想到她打破了沉默,問道:
“這麼冷的天,你來幹嘛?”
“哦,我是來看梅花的。
因為我與梅花有個約定!”
“哦,原來如此!”
漫天的雪花,從蒼穹簌簌落下;一朵梅花,在凜冽寒冬中欣然綻放;晶瑩無暇,獨顯奇葩;凌寒獨放,香飄幽谷,隨着雪花凝集成的溪水無可奈何地流去。
——————題記。踏過了有陽光燦爛的春天,聽厭了鳥語花香,感傷秋季的芳草萋萋;渡過了夏季的淹淹長河,逃脱了暴漲的洪水的侵擾;終於走上秋的歸途,帶着一份憂傷,在漫漫歸途中終於迎來了冬天的哀憐,將那滿身的幽香,那搖曳風中的一抹奼紫嫣紅盡託付給冬的寒流中。
春夏秋冬的季節輪迴,天地間的來回奔波,我最終久煉成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而你卻在春夏秋的季節裏放棄了絢爛,蜷縮着身子,用綠葉遮掩着嬌容,抬眼望着蒼穹,只為我們,在湛藍的天空和星際的雲朵與我四目相對。(我撥雲見霧,只為能遠遠的看你,放眼望你那深情的眼眸,只為你那含情脈脈;我化作那片將飄灑的雪花從天空緩緩落下,只為了去追趕你的花期,能走近欣賞你那優美的舞姿;為了你我奮不顧身,只為了報答你不懼嚴寒,不怕寂寞,對我漫長而焦慮的等候。
當一陣風兒刮過,我飄飄灑灑,跨過的遙遠峽谷,廣袤的荒野,隻身來到你身邊,只為了欣賞你飄逸的身姿能為我為我伴一曲舞。我將漫天的玉樹瓊花放聲為你奏響一曲歌,只為喚醒悠悠的思緒,來一曲梅花伴雪舞。
我踏着我踏着暴風,輕踩雲朵,在蒼穹中左顧右盼,找尋那曾經熟悉的身影。只見那薇煙茫茫,萬籟俱寂。突見一股幽香襲來,沁入心脾,哦原來是你濃郁的花香,我循着香氣,飄落到你温馨的院中,你那一抹的嫣紅跳入了我的眼眸,你那交錯的枝椏,綻放着朵朵花朵,殷紅的花瓣着實迷人,那嫩小的.花蕊正吐舌擠眉,宛然一幅水墨畫,使我恍若夢境。仙境中,你一襲紅衣長裙,裙袂飛揚為我輕歌曼舞,我手握琴絃來個高山流水。你含情脈脈,望着我羞得兩腮通紅。弄得我浮想聯翩,心猿意馬。我不知你是何等尤物?當我悄悄飄落在你的胸前,盡情的欣賞你那羞紅的容顏,甜食你那晶瑩的淚滴;那甜甜的快意油然而生,我於是便化作細流,攬你入懷,輕吻你紅紅的臉蛋,感受你清淚的幹甜,已落下的點點花瓣和我落地成冰。在北風的吹拂下指我們緊緊纏綿,將世事與俗事付之九霄。共話胸中的憤懣,將珍藏胸中的陳年苦酒一傾而出。最終化作薄霧隨風而去。從此我為你在雲間暢遊,你為我寒冬綻放,生生相惜,裝點着滿天的瓊枝?
雪花慢慢飄落,梅花朵朵綻放,為了季節的輪迴,永久的等待,在又寒的季節裏相會。把芳香釋放在寒冬裏,我們孕育者共同的夢,各自在這冰天雪地裏獨自守候。我為你化水成冰,你為我凌寒獨開,共同用素淨譜寫着大地的一曲歡歌。我用我的明淨來來裝點你的孤寂,你把你的嬌顏來存託我的威儀,為了使寒冷的大地擁有了那一份獨有的美麗,我們彼此相惜。我想我們的前世是水和泥的插曲,經過數個風風雨雨的分離最終相聚;為了你,我願化作水汽,從那廣袤的海上,化作熱浪,升騰喘息,翻江越海,來到你的身邊,就是為了染紅你的身姿,和你共同創造一夜不朽的神奇。我會隨着清風從萬里高空悄悄落下,停在你的髮梢,你的衣服,欣賞你那一抹芳香,親吻你的臉頰,和你共敍千古別離的人間佳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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